年更选手,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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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堂良】殊途同归。1

煤油想到吧!今天是堂良!

哨兵向导pa二设,光明正大夹带祥林,不服咬诸葛伏羲去(……)

虽然今天这更字数少,但是我欧欧西呀?(靠

标题其实还没有想好,说不准什么时候改一下。





——





 

孟鹤堂负手站在窗前,哨兵灵敏的嗅觉令他轻易得知此刻在隔间里的周九良又在吸烟,顿时更加觉得烦闷。

 

他劝周九良戒烟,周九良也听话。平时无论是谁递烟,他都是不会接的,但是一到这种时候,却是谁也管不住他了。

 

这二人刚刚吵完一架,原因是周九良又因为工作透支身体。

 

周九良是孟鹤堂的绑定向导,早些时候同孟鹤堂一起被调到七队。他身为德云第七分队的队医,虽然已经绑定并且连接良好,但是他拥有极强的精神力,仍然可以安抚其他哨兵。

 

最近N区动荡,上头派下来的任务颇多,受伤的哨兵似是无论如何救治仍源源不断地被送来。因此他已经两夜未眠,孟鹤堂出完任务回来便听说了这件事,不由得他不发火。

 

怎样好言相劝周九良也不去休息,两人各执一词,吵的不可开交,既不想散伙,也不愿退步,故而又是像这般冷战了。

 

孟鹤堂正想也去找谁要根烟,和隔间里那位对着干,就看到楼下停了一辆十分低调的车。

 

车上下来一人,身形颇为熟悉,叹了声气按下按键命前台直接带那人来他办公室。

 

来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他们的师父、同时也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好儿子,以及孟鹤堂的干爹的乖徒弟,郭奇林。

 

郭奇林这是在任务完毕返回总部汇报时路过七队。他跟着接引一路面无表情地来到顶层,进了孟鹤堂办公室,等到外人关门离开后便笑嘻嘻地同他打招呼:“孟哥,好久不见了。”

 

“是挺久没见了,任务还顺利吗?”孟鹤堂抬手示意他先坐,自己去洗净了手坐到茶盘前为他沏茶。

 

“还成,挺险的,我被不知道什么人搞晕一次,醒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可是我这身上又没有刀口,行李也都扔了,还是觉得我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会被人知道一样。这种感觉,太不踏实了。”

 

孟鹤堂将茶杯放到他面前安慰道:“兴许是你最近神经紧绷还没缓过劲儿呢?”

 

郭奇林点点头,回过头四处看了看:“九良呢?”

 

孟鹤堂原本也带着笑意,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,怂搭着眼睛默不作声。

 

见他表情骤变,郭奇林又压低声音问道:“又吵架啦?你们两个也是……”

 

话未讲完,他整个人毫无预兆地直直躺倒,险些摔到地上,任凭孟鹤堂如何叫他也没有回应。

 

孟鹤堂实在是没有办法,这可是他们德云太子爷,若是平白无故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了事可就大事不妙了。

 

况且另一层意义上,这也是他们一同出生入死多次的好兄弟,打小儿看着长起来的,他只好对着隔间大喊,开口语气带上了急躁:“九良!周九良!”

 

从郭奇林靠近这座建筑的瞬间,周九良便感知到了他的存在。方才也是一直在小心探查这二人的情绪,以此推断他们谈话的内容,来得知孟鹤堂有没有消气。

 

但纵使他的精神力再过强大,外间坐着的这两位怎么说也都是德云数一数二的哨兵,因此他的行为十分隐秘。缺点却是由于不能被他们发现,所以可以探查的范围很小,便几乎等同什么也不清楚了。

 

只知道外面这二人,一位心情烦躁,另一位心事重重。两者交织,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。

 

上次他和孟鹤堂吵架,还是挺长时间之前的事。同这回一样,也是几日不眠不休,但是比起这次更加严重,他昏倒在了孟鹤堂的面前。

 

那会儿可把孟鹤堂给急坏了,等到他醒了便端着队长的架子劈头盖脸一顿批评。当时周九良身体还没有恢复,脑袋还昏昏沉沉的,虽然也知他是关心则乱,却也很是烦闷。他在这里忙前忙后,不就是因为他的哨兵,他的搭档,是七队的队长吗?

 

一不留神又想起以前的事了。周九良捻灭了烟头,悄悄叹声气。

 

他本想借着同郭奇林打招呼的引子出来,顺便不动声色地对孟鹤堂服个软。他知道,有旁人在孟鹤堂也不会同他较真儿,所以先解除冷战才是要紧事。他的手刚搭在门把上,便听到孟鹤堂大声呼喊他的名字,心中的火蹭地又窜了上来。

 

“喊什么啊?还没死呢!”周九良几乎是立刻就拉开隔间的门,冲他喊回去。却见郭奇林躺在沙发上,而孟鹤堂又一脸焦急,开口声音免不得也沾染上了担忧,“……大林?这怎么回事?”

 

 

 


 ——




我在写堂良,就听我东说今晚新街口攒底的是这二位老师,原地飞升爆炸,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去听七队了……感谢我东给我直播呜呜呜,爱她,今天她就是我爸爸,好的,今天过去了。(

小周老师唱得真好听,虽然zqsg粉rpg是要遭雷劈的,但是这两位站在台上我就觉得堂良is rio……(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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